聶松彬
嘉魚的潘家灣,在我的辭海中是一個親切悅耳的名字。這不僅僅是因為我妹妹的家在這里,其主要是緣于1998年那場洪水。
二十七年后的今天,簰洲灣已是春回大地,陽光明艷;而潘家灣也同樣是春風(fēng)拂面,生機勃勃。
初夏的一個上午,我們一行文友來到潘家灣四邑村的蔬菜基地,放眼無邊的碧綠,數(shù)不清的菜畦像無數(shù)條染成綠色的平行線井然地伸向遠方。近處,南瓜已經(jīng)拖蔓開花,金黃的花骨朵如婷婷的少女浮在綠葉叢上輕歌曼舞;最顯目的還是腳下排列整齊的甘藍,寬大的葉子用蔥綠的愛意簇擁其間的球包,那淡綠色的球包就像多情的女人,盤起尖尖的發(fā)髻,坐擁在綠色的懷抱中。一顆顆、一行行,宛如列隊待發(fā)的時裝秀。
其實,甘藍還有很多悅耳的名字,卷心菜、包心菜、春包菜等都是它的昵稱別名。小時候我們都叫它“春包”。甘藍的外形有兩種,初春時,它圓球一般如同胖墩墩的孩子,有人干脆叫它“球包”;初夏時節(jié)它脫胎而出,竟然長成尖尖的寶塔,嫩黃嫩黃的,冠以“甘藍”之稱似乎更近完美。
上世紀70年代初,每到元宵節(jié)后,家里就斷糧了。記憶中,嘉魚縣有個頭墩農(nóng)場,每年初春,總能看到一臺老舊的拖拉機,往返幾天將一車車的春包運到村子里,再按人頭分到各家各戶。母親將春包洗凈切碎,再參合可數(shù)的米粒將那段艱難的歲月熬成清可照人的稀粥。故而,小時候的我因為這甘藍對嘉魚,對頭墩農(nóng)場獨有情鐘。后來,聽父親說,原來的頭墩農(nóng)場就是今天潘家灣菜籽湖———我妹妹的婆家。于是,我對潘家灣又滋生了另一種情愫。
我們從十里蔬菜長廊到四邑的社會主義新農(nóng)村,再到四邑村的幸福食堂,我們看到了獵獵的五星紅旗下,清一色的白墻黛瓦、整齊劃一的村居、寬闊的休閑廣場、如畫的林蔭大道,舉目四望,哪一處不是賞心悅目的風(fēng)景?哪一處不是鄉(xiāng)村振興的豐碩成果?及至走進村級幸福食堂,我才真正領(lǐng)悟到嘉魚縣潘家灣人是如何用半個多世紀的堅守,將一顆甘藍的執(zhí)著成就為產(chǎn)業(yè),將成片的甘藍根植于老百姓心田的。難怪四邑村的美女書記在如數(shù)家珍般地講述時,臉上總是笑靨如花。
誠然,嘉魚潘家灣已是全國知名的蔬菜基地,各種特色蔬菜如南瓜、絲瓜、甘藍、大白菜、土豆應(yīng)時而出。每次來妹妹家玩,車后備箱總是塞滿各種蔬菜,去年秋末,為了裝更多的甘藍,我竟然將小車當(dāng)貨車,運回滿滿一車甘藍。
初夏的陽光正艷,返程時我故意將車速放慢,寬闊的G351柏油路上,極目之處,綠油油的甘藍在陽光下微笑。凝望著微風(fēng)中起伏的綠浪,我心中感慨萬分。上世紀60年代,她們就將潘家灣人的勤勞傳遞到赤壁,拯救幾代人于饑荒中。如今,她們更是將潘家灣人艱苦奮斗的精神和與時俱進的智慧傳到千家萬戶。這就是一顆甘藍的歲月堅守,更是潘家灣近6萬人高遠的情懷。
編輯:但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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